火凤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落向不远处的江寒。

“任何人的道路，都是不同的，别太狂妄了。”

“自信，可不意味着要自负。”

墨石说道，虽然他也认为，极致一道，才是最终正确的归宿。

但既然夜寒能有这种实力，而且敲碎了圣钟，他也不认为别人会是傻子。

这么做，也有一定的道理。

兴许在多年之后，夜寒也有凭借多种法则走上巅峰的可能。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

墨石在意的，只是因为圣地开启迫在眉睫，这个时候想要均衡发展，无疑会拖慢进步的速度，在争锋之中吃了大亏。

从而丧失了最开始的优势。

吃力不讨好。

“我不自负，我只是觉得，我一定会是站在顶点的那一个。”

火凤神情平静道。

说这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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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还落向不远处的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