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岳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摆着一份文件,五十多岁的他眼神总是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狠厉,看向符忧时,这份狠厉又被和蔼代替。
“我听说,你最近养了一只雀?”
符岳看着符忧,他这个儿子顺风顺水二十几年,从没对什么人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就连某些合作商送到床上的人,都能面不改色让保镖丢出去。
至少,在符岳眼里,符忧完全就是一个性冷淡。
符忧原本没什么情绪地站在书柜前,听见符岳的话,脑海里浮现出某个小冰块今早窝在被褥里的模样,一向深沉的眸子里不禁盈上几分笑意。
符忧也不知为何,短短几个星期的相处下来,他竟然会下意识把厌冰放在心上。
即使他从未体会过爱,但他也明白,他这辈子,整个心大概就被厌冰锁住了。
“之前是雀,现在不是了。”
符忧转身,那几分笑意被掩盖在眸子深处。
符岳从文件里抬眼看他,道:“怎么,要换个雀养了?”
“……”
符忧看了他爹一眼,道:“我很花心吗?”
符岳摇头:“但是你有钱啊儿子,虽然你爹我不近女色,为你妈守身如玉,我也不能保证你学到了我的优良品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