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总觉得。
在朝廷办事儿,总是拖拖拉拉的,这也要顾虑,那也要顾虑,好不爽利。
哪怕庆皇功业到了这种地步,要弄死一位国公,还要费这么大的劲儿!
要是在辽地。
秦风直接一刀给咔嚓就完了。
当然。
辽地也不可能出现像蓝田这般的人。
其实蓝田最犯忌讳的一句话。
是他亲自说过的,军中上下将官升迁,都是他说的算。
这话。
明显过了。
哪怕蓝田再怎么是外戚,可他终究姓蓝,而不姓秦。
单是有汉一朝,就有四次外戚篡位。
吕后子侄一次。
霍光家一次。
上官家一次。
王莽一次。
最后那次,直接成功了。
更不用说后来还有一位隋炀帝杨坚。
若是像吕本一样,直接在朝堂上拥有足够的名望,权利却并没有那么大,庆皇尚且可以容忍。
可若像蓝田这般,涉及到大庆权利的根本了。
甚至再进一步,兴许就该向庆皇的位子发起冲击。
那么庆皇绝不能忍。
这不单单是皇位得失的问题,而是皇权更迭,往往会迎来一波天下动荡,许多野心家会再度起来,不知道又会死掉多少人。
这天下才刚刚安稳下来不久。
庆皇可不想再乱了。
这也就是储君的重要性,安稳的是天下民心,让那些野心者,不要再胡思乱想。
至于锁死鱼鳞册,这更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儿。
秦风听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不住提醒道。
“父皇,若土地集中到小部分人的手里,那些大地主必然会采购辽地的大型机械。”
“而一旦辽地的大型农机使用,那些佃农,怕是连地都没得种了。”
秦风可太清楚。
机器对效率的影响了。
辽地的大型农机,京都的皇庄内是有三台的。
只不过不是燃油的,而是那种笨重的蒸汽机,通过海船运到此处的。
哪怕是御马监的官员,都震撼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