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辽王对天盟誓,说他辽王这辈子都不会当皇帝。
都没人信!
谁知道当庆皇万一真的有一天殡天之后,辽王会不会一步跨出,就坐在了那个皇位上?
谁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清楚,辽王只要再进一步……
不。
哪怕再再进半步!
再进那么一丢丢。
就能坐到那个皇位上。
兴许天下会有许多不服之人。
但没人不信,辽王不能压服所有不服的!
“一朝求得长生药,再与上苍论高低。”
秦风没头没尾的叹完,已经来到了谨身殿外,不免转头向秦雄英看去。
“六叔我不舒服,出去散散心。”
“那些奏疏,大侄子你批着。”
秦雄英不免站起拱手,激动无比。
“六叔刚刚的诗太好了,侄儿佩服无比。”
“六叔放心,这些奏疏侄儿必能好好批奏。”
秦风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只留下激动万分,以及满脸懵逼的兄弟三人。
秦樉摸了摸下巴。
“老六突然做诗,这是发什么风?”
秦博望了望殿外。
“我怎么觉得老六不想批奏疏了,找个借口先遛了呢?”
说完,秦博也站起,将奏疏往桌子上一摔,也想朗诗一首,潇洒离去。
可张了张嘴,却叹息一声坐在了椅子上。
他理应当在府里关禁闭的。
只不过关他禁闭的不是王府,而是这谨身殿,他离不开这谨身殿。
秦棣则看着跪了一地的太监们,叹息一声。
“你们都起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这群太监们这才慌慌张张的从地上爬起,回去的时候腿还在哆嗦。
他们……
他们真的怕!
怕辽王念完诗,再进一步,坐到御座之上。
当然。
也早有太监匆忙而去,寻到了正在午睡的庆皇。
实际上,庆皇也睡不着,只是坐久了身体坐不住,中午便要躺一会儿,缓解下身体上的疲乏。
所待之处,也算得上一座偏屋。
而这时,外面突然闹哄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