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头气得倒仰,差点闭过气去。
偏今天这事还就是薛贵惹出来的,他连反驳都没法反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怕惹怒薛福、薛壮,到时候这两个一走了之,他一个老头子,到了县里能顶什么事?
薛福还感叹了句:“幸好是分家了!”要是现在没分家,老薛家的家当可不被薛贵败了一大半,到时候哪还剩什么东西分给他?
薛壮这个时候也是无比庆幸老薛家已经分了家,并且因为他坚持,兵役过后立即去重新立了户,改了房契地契,所以分到的那四间屋和几亩地的契书都改成了他的名字,自然被他自己收着,就没被薛贵一起偷了去。
牛车一路慢悠悠的晃着,抬着薛老太的几个赌坊的人心里却叫苦不迭。
他们这些人平时收收债跑跑腿,什么时候抬过别人?
偏薛老太明明是个老妇人,却死沉死沉,大太阳底下,木板沉重得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几个人一路换着抬,都快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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