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还是夜晚。
胸前有毛茸茸的东西,纪初棠的脑袋放空了一瞬间。
随后脸颊腾的一下子就红了,感觉到.呗h住。
温热湿润。
纪初棠猛地将作乱的毛茸茸大脑袋揪住,双手扯着某人的头发想要推开。
“变态、走开你。”
肖序顺着纪初棠的力道抬起头,随后还摆出一副小狗委屈的模样。
眼睛似乎湿漉漉的看着她,然后语气幽怨说道:
“老婆,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纪初棠的脑子卡顿了一下,随后有一串记忆终于从睡的迷迷糊糊的梦里钻入了她的大脑。
随后脑子一下子清醒了,略微尴尬心虚的瞟了一眼肖序。
看着老婆心虚的表情,肖序就知道她想起来了。
随后感觉到抓着他头发的手放松了力道,顺势又低下头,埋入了温柔乡。
纪初棠微微蠕动了一下唇,好半晌才说:“你你……你别太过分……”
肖序含糊不清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乖乖、老婆、我会好好伺候你……会舒服的……”
云月羞怯,纠缠在一起。
某人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嘤嘤咛咛的声音从一开始的有力,到后来的微弱。
“不要了……走开……呀呀……”
娇娇软软的声音忽然颤抖了一下,纪初棠用力揪住某人的头发。
某只犬仍然是乐在其中,痴迷不肯回头。
直到天边已经出现淡淡光亮,仍然兴奋激动的犬类还在坏坏作祟。
“乖棠棠、亲亲老婆再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纪初棠已经疲倦的意识不清醒了,听到耳边的犬吠,还是忍不住打起精神来,然后——
恶狠狠的踹了一脚。
只听“咚”的一声,有东西重重的跌下了床,声音清晰响亮。
却让纪初棠觉得难得的安心,终于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在彻底陷入梦乡前,最后一个意识是:道反天罡了,只有耕坏的田,没有累坏的牛。
被踹下床了,某人才算略微清醒了一下,随后轻轻按住被老婆踹过的胸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