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见识了不少,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你没去看过就责怪?”

“是我的错。”

“我并不是要让你对我认错。”

琳琳怔愣,抬眼看他。

男人一身高定的西装,肩部轮廓如雕塑般硬朗,暗纹在水晶灯下流转着低调的奢华。领带夹别在银灰色真丝领带上,镶嵌的碎钻随着他转动酒杯的动作折射出冷光,像极了他在联合国大会上驳斥人权提案时眼中迸发的锋芒。

这些日子他大概也累了,抿了一小口酒。

“琳琳,我们夫妻十几年了吧。”

琳琳眼里有迷恋,这个男人太优秀了,光是皮囊就能让人倾倒。

更别说他软下来的态度。

“十三年。”

“记得听清楚。”秦潇又抿了口酒,问她,“要一起喝一杯吗?”

琳琳想起那天的醉酒,俩人还是不欢而散。

她怕把事情搞砸,摇头。

秦潇也不强迫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底怎么想的?

不是他说,这个位置多的是人想要么?

那些话,他想抹去,像从未说过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