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院门刚被打开,就冲进来一队甲士,一个个手握长矛,腰挎横刀,将张义三人团团围住。
张义又是陪笑,又是作揖:“几位官爷,这大半夜的有何公干?”
为首一人将三人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就挥了下手,命令手下进屋搜查。
而他则沉声说道:“这里就住着你们几个?”
张义忙点头应是:“是是是,这里就住着咱们三个。”
“你们几个,昨天天黑以后在哪里?”
“我们哪儿都没去啊,就在家里待着的。”
“哦?在家里待着,那谁能证明!”
“这个……。”
张义被问的哭笑不得,只能将双手一摊:“官爷,小的几个真是哪儿都没去啊,吃了晚饭就在家里闲聊来的。”
此时,进屋搜查的甲士已经回来,向为首之人摇了摇头。
那人又开始检查张义几人的公检,询问来东京城的目的。
张义在一一作答之后,才从外袍里面抓了一把铜钱,小心交到对方手里。
“官爷,相信您也看出来了,俺们几个就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您看能不能赏咱们几句,到底是咋回事嘛?”
仿佛生怕官兵误会似的,张义又连忙解释:“官爷,我们这些做小生意的,最怕的就是犯了谁家的忌讳,无意中得罪了什么人。您给赏两句,小人心里也好有个底。”
“赏你们两句……。”
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铜钱,仿佛在心中衡量。只是片刻功夫,就轻声说道:“行吧!看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就送你两句。”
“哎呦!官爷,小的谢谢您了!”
张义说着,就抱拳拱手。
只听官兵说道:“是这么回事,昨晚有人害了个大官的性命,上官震怒就派咱们挨家挨户搜查。”
“死的是谁?”
这时,一旁的魏海突然出声。
张义心里“咯噔”一下,小爷这正演戏呢,你丫多什么嘴!
“嗯?你说什么?!”
官兵将视线越过于则成,一双厉目紧紧盯着说话的魏海。
此时的魏海才察觉到自己失言了,连忙低下头不敢做声。
好在张义适时插话:“官爷,您甭搭理他,我这兄弟就是个傻子,平时没少因为这个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