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朱瞻基一把抓住弟弟,纵身跃下山崖。
半空中,他化作一抹金光,拽着着朱瞻墡急速飞向南京。
徐姨目送他们远去,转身看向张天师,"道长,共工巫咒一旦爆发,天下将重回洪荒。我们必须找到……"
她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脚下的泰山,正在无声无息地……
下沉。
而在千里之外的南京城,奉天殿内——
朱棣还在批阅着奏折。
“泰山那边的事情,太子可知?”朱棣猛然开口问道。
“回父皇,儿臣知道。”朱高炽恭敬的说道。
“哦?那你认为他们两个能够处理得了那些东西吗?”朱棣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淡淡的问了一句。
朱高炽垂首的手指微微收紧,龙袍广袖下的掌心已渗出冷汗。
殿外镇守的青铜仙鹤忽然转头,眼眶中跳动的烛火诡异地熄灭了一盏。
"儿臣以为..."他斟酌着开口,"瞻基自幼随张天师修习道法,瞻墡又精研机关术数,若连他们都..."
话未说完,御案上的玉玺突然震颤,印泥泼洒在"奉天承运"的诏书上,凝成一只血色竖瞳。
朱棣冷笑一声,指尖敲击着龙椅扶手上镶嵌的和田玉镇纸,"三年前朕让工部在孝陵地宫埋了十二尊青铜鼎,如今可还安好?"
朱高炽瞳孔骤缩。他当然记得那批来路不明的青铜器——表面刻满蝌蚪文,触之如冰似火。
当时礼部尚书曾提醒此物"非祥瑞",却被朱棣以"镇压皇陵王气"为由强行压下。
"父皇..."他刚要开口,殿外突然传来甲胄碰撞声。
羽林卫统领单膝跪地,“启禀陛下,外界有一陨石正向着京城而来,臣请陛下示下!”
“解决掉它!”朱棣挥了挥手。
羽林卫的统领顿时低下了头,“臣遵旨!”
没过一盏茶的功夫,只听一声巨响,随后,整个京城掀起了一阵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