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继续下去，你又该何去何从？”

柏苍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震惊。

原以为，有数千年的本源之力，足以让方远踏出那一步。

却没想到，一次性消耗了这么多，这让他有些惊恐了。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方远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依旧是身处于黑暗之中，可那种恐慌与绝望的神情已然消失不见了。

方远看到四周，最终把目光落在了柏苍的身上。

“前辈，是你救了我？”

方远声音极其沙哑，仿佛是干渴了许久一般。

“这一次，你小子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三万年汇聚的本源之力，这才让你躲过了这一次的业劫。”

“不过，这并不算完，毕竟，你身上的因果之力还没有完全的消融掉。”

“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再次感受那种力量的冲击。”

“所以，你得赶紧恢复，不要期望我会帮你。”

“我之所以与你融合，就是为了复仇，这一次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柏苍缓缓道。

方远笑了笑，却是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中。

之前的一幕幕，他虽昏迷，可是却也感知到了柏苍的力量在涌动。

“小子，你舍弃了前人的道路，自己走出一条属于自己道路？”

“能告诉我原因吗？”

“要知道，即使你天赋异禀，一路披荆斩棘，可未必能走到最后。”

“说不准，最终是一条绝路呢。”

柏苍疑惑的看着方远。

前人的道路，那是可以一直延伸，除非是能抵达妖帝的那样的境界，那会再走出自己的路也不晚。

方远只是蜕凡五境，现在接触，有些过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