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范，那你可看不见了，不过迟早我也会死的，也许到了那时候，保不齐我们还有碰面的时候。”

杜大用丝毫没有计较的意思，老范只能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我也不瞒你，这会儿我安排了三个不像警察的警察去跟踪那个交警辅警去了，你们放长线钓我这条大鱼，我现在也学学你和袁野清，我也来钓一次鱼，看看能不能钓到什么宝贝疙瘩。”

杜大用再次把自己的行动计划透露出来。

“你是真的太聪明了！也许是我们选错了对象，也不能这样说，这也许就是命吧！没想到主动爆发出来的案子，竟然能让你这么聪明的警察来破案了，这一点是唯一没能掌控在我们手里的，我还是那个要求，只要齐向东能死，一切都好说。”

“老范，齐向东如果被我抓到，必死无疑，而且在被枪毙之前，我肯定也不会让他好过的，我可以保证，他现在无论什么身份，肯定必死无疑。”

“说的好听，那你先把他找出来啊！”

“老范，只要程乐和袁野清到案，齐向东我肯定会找出来的。今天不出意外，就会关联出第二，第三个人出来，你可以放心，我会穷尽手段把他给翻出来，毕竟他曾经是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杜主任，那就各凭运气吧！其实你想我说什么，我是真的没办法告诉你，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之前已经试过一次了，你可以查阅一下湘省张界市九十年代一个案子，死的是一个老头，这个案子挂了很久很久，启动了两次，都以失败告终，没有一个有本事摸到我们这边来，而你是唯一一个，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都信，可是我真的不知道。”

杜大用算是明白了，老范见到他找上门了，应该就彻底丢开了程乐和袁野清，所以他说的这个不知道，那是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