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你的看法。”姜尘沫对水夭夭的观点表示赞成，她接触到的人更多，当然能理解人的劣根性到底有多么严重。

他们本质上都是自私自利的存在，之所以能团结在一起，只是因为有共同的利益。

一旦彼此之间的利益冲突，他们能毫不犹豫的向昔日的同伴挥动屠刀。

好在人类的道德在一定程度上约束了他们，但道德的约束只对正常人有用，对畜牲是没有效果的。

“这个遗迹又是什么情况？”

水夭夭听到她的问题，摇了摇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斗气一震便清理掉身上的血迹。

她开口道：“我也不清楚，这个遗迹有一段年头了，早在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遗迹就已经存在。”

“你来到时就已经存在？”

“对，差不多有四五千年了吧？”水夭夭的年龄远比外表看起来更古老，她几乎是整个世界上现存的最古老的存在之一，或许仅次于绫钰晏。

只是没想到竟然就连她也不知道这个遗迹的真实来历，这让姜尘沫对这个遗迹愈发好奇了起来。

“别好奇了，里面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姜尘沫闻言感到十分诧异，而水夭夭则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之前进去过，里面除了这些不断运行的齿轮和蒸汽之外，什么也没有。”

“甚至几千年了，这些齿轮和蒸汽都没有停下来过，既没有动力枯竭，也没有发生磨损，简直就是永动机。”

她接触过定现代的知识，所以还是能大概解释清楚这种现象的。

“硬要说有什么的话，我猜这里面大概率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不断地供给着这里面的机械运行，同时对这些机械设备进行修复。”

“那就先不管这个遗迹了……我们先回玄天城，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

水夭夭点了点头：“行，走吧，这里面没办法进行空间穿梭，我们先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