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由分说掰弯簪子,取出卷成小卷的婚书撕碎,连同簪子丢到地上。又薅下自己腰间玉佩,同样取出婚书撕碎,一同丢掉。
低头再审视她一圈,弯腰捧起她带血的脚,给她一下扳坐到地上,手指一勾就将踝上红线扯了断。
一串动作行云流水,费尽心机结的红线,轻轻一扯就断了。
杨烟脚面上磨破之处,又往下落了一滴血水。
她却呆坐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把圣旨拿来。”冷玉笙向楚辞吩咐。
楚辞犹豫,却被他瞪了一眼,只能回转身子跑走,不一会儿捧着个盒子过来。
冷玉笙接过卷轴,向军师白冉伸手,白冉会意递上火折。
在数人围观下,赐婚的圣旨被点了一把火,扔到金簪和玉佩一处,火光将它们一同吞没。
“在场诸位皆是见证!” 他面无表情转过脸来,向杨烟道,“你,我,再无瓜葛了。”
说完抬脚就走。
杨烟立刻起身,跳上前来伸手挡住他,问:“为什么?”
他却直接闯过她的阻拦,给她推到一边去,带着一帮人走了。
杨烟仰头大睁着眼睛望着天,强忍着不叫泪水掉落。
男子却突然拐了回来,一把薅住她胳膊,拽着她就走:
“想知道为什么?”
“好,我告诉你!”
——
他强势、粗暴地将她拖入他的营房里间,反手关上门,拉上唯一的小窗帘子。
房内昏暗、幽闭,像深潭,像湖底。
他像个巨怪缠上了她,钳住她的身体不让她游动。
“韩泠……”杨烟想说话,却被他咬住了唇,吸住了舌,堵住哪怕一丝丝想要泄露话语的缝隙。
他闭了她的腮,夹住她的尾,将她翻转过来,大手一扫桌上东西,趴着压到桌面上。
茶壶茶碗碎落一地。
他却将她的里衣扯到肩下,手贴到几近透明的肚兜上去,游走。
布料因流汗而变得滑腻,轻轻探过,身体就起了紧张战栗。
他离开她的唇,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只是盯着在昏暗中越来越清晰的细长脖颈、纤薄后背,手指沿着蝴蝶骨慢慢下滑,探进红衣,拐到极诱人的起伏之处,解了汗巾,按捏上去。
嘴巴又叼住了她的耳朵,柔软的,滚烫的,密密地吮,细细地咬……
杨烟徒劳地掰着他的手,紧咬住牙关,与熟悉的、不能自持的情欲做斗争。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