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此刻的皇后根本毫无理智,在偏殿确实只会影响太医为荣王医治,所以听从了谢宴辞的安排。
江太医了解了一下荣王的情况后,就轻轻掀开盖在荣王身上的被褥。
看着他的伤处,江太医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真是一点余地都没留,今后都得像个女人一样,蹲着撒尿了。
谢宴辞自然也看见了荣王下腹的情况。
见那处刀口齐整,虽然是新伤,却没有流血化脓,伤口恢复结痂后并不丑陋,他心中还是有些不平衡。
他们这些太监,阉割时没人医治,就胡乱用些劣质药一抹,就硬生生的挺着。
挺过来就活,挺不过来就去死。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情况,好好的一个人,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太监。
那伤口极为疼痛,敷了药药根本没多大用处,伤口反反复复的化脓流脓,若不是心中有仇恨,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来。
现在那处伤口也极为丑陋,最让人不耻的是,即使他有功夫在身,也极致克制,可情绪激动不稳定时或是使用暴力时,就会控制不住的遗漏尿液。
为了让自己身上没有那些让人恶心的味道,他的衣物全部都得用最好的香料来熏。
身下也垫着一块厚厚的布,防止漏尿时湿了裤子,在人前丢脸。
一想到曾经的过往,他眼眸中划过一抹暗色。
他定要将伤害过他的人碎尸万段,五马分尸,才能解心头之恨。
朝堂之上,一片肃穆。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心中却焦急万分。
他面色凝重,双眼紧盯着下方的大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