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双目总是盈满泪水。

边吃边聊着。

陆晨玄主动问道：“师姐，你修行高阶秘术的时候，若是遇到瓶颈迟迟无法突破，该如何？”

这个问题问的很广泛。

画琉璃在秘术上的修行毕竟是先行者，经验方面要多过陆晨玄，但是她仍旧深思熟虑。

半晌后才开口。

“你觉得秘术的本质是什么？”

陆晨玄思忖道：“秘术是由最基础的能量构成，只是能量构成和运行线路千奇百怪，也就造就了秘术的不同。”

“你说的对，但不够全……”画琉璃缓缓道，“你慢慢吃，我慢慢说。”

“秘术有高低之分，而这高低并不是大道高低，根本的原因出在人的身上，大道亘古不变，变的是我们对大道的掌握，掌握的浅，秘术的力量也就低，掌握的深，力量也就变得愈发恐怖。”

陆晨玄豁然开朗。

这一番话好似明亮的光柱瞬间洞穿了少年心中的迷惘。

根本问题仍旧是因为自己对山海势的领悟欠缺，无法掌控这股能量。

看着被陆晨玄吃完的碟子，画琉璃开心的笑了，随后收拾干净，挎着菜篮子。

“明天就是决斗之日了，最后的时间不要让自己太疲惫。”

说完，画琉璃翩然离去。

陆晨玄目送远去。

体内磅礴血气化作一道道劲流在经脉中流淌。

“好家伙，师姐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妖兽，这血气不亚于蛟龙了！”

撇开味道不谈，这些食材绝对是上等的灵药！

“造化玉盘也没有进步，索性直接开窍了。”

银树摇落一丝丝圣洁气息，在陆晨玄的周天之中运转，将暗藏在身体各个角落的窍穴一一染上银光。

……

黑水城内，人声鼎沸。

刀剑楼既是杀手圣地，同时也操盘着黑渊最大的赌场生意。

“龙虎斗！最后一日！”

“目前赔率，小夫子一赔三！”

“小玄王，一赔二十，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最后的机会！”

戴着各种各样面具的人穿梭在赌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