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丝毫没觉得辛苦，她只觉得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心里满是欢喜。她笑着说道：“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能跟着专业的老师学画画，我打心底里开心。”

卢真把文件小心翼翼地放回文件包，拉上拉链后说道：“那这个我就先带回去了，等公司那边改好之后，我再带过来给你们看。”

江芸感激地看着卢真：“辛苦真真了。”

卢真摆摆手，开玩笑道：“不辛苦，我这都是收钱了的。”

江芸想起卢真一句话没说，直接给自己的业务打了五折，心里感动不已：“可是你给我打了五折，应该赚不到什么钱吧。”

卢真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江芸那单纯又真挚的眼神，故作轻松地说：“没事，三个月以后我就能赚你很多钱了，你可不要心疼我。”

卢真不想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便转移话题，问起江芸杜晨的情况：“今天杜晨怎么没来找你？他不会是被其他女孩子缠住了吧？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告诉我，我让老张去教育他。”

江芸赶忙解释：“没有没有，他回家陪父母了。”

卢真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哦。”她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而是静静地等着江芸自己察觉她话里暗藏的玄机。

然而，江芸还没反应过来，旁边心思敏锐的孙菲娜先发现了问题：“真真，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杜晨被其他女孩子纠缠过吗？他不是说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

卢真点点头，认真地说：“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谈恋爱。不过杜晨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方面的小插曲，我知道他大学的时候被一个女孩子纠缠过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