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太傅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也不傻,哪里会听不出来,余氏这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江氏哪里知道容太傅此刻就在这里?
听了余氏的话,她倒是想起来什么了,径自与容枝枝道:“你的亲生父母,素来是自私自利,只管他们自己的。”
“他们若是跑到相府来,与你胡说八道,叫你做平妻还是做妾,甚至是和离,你都休要理会他们。”
“你便全当他们是在你耳边放屁就是,若是不便自己赶人,便劳烦老太君替你将他们赶走!”
她来得急匆匆的,也未叫人打听,哪里知晓容太傅父子这会儿就在府上?
容太傅听着这些话,更是觉得难堪,只因江氏仿佛还将他与容枝枝说的话都料中了。
慕容耀见江氏如今对容太傅如此不屑,心里也是高兴得很。
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为人父母做成他们那副模样,也确实是令人心寒、心惊!”
怕容枝枝觉得他们有故意挑拨的意思。
江氏倒也不继续说了,只是道:“我们的心意,相信你明白了,相爷也不是个糊涂的,他若是真的糊涂了,你只管来找娘亲。”
“日后你和孩子,就跟着我们慕容家过,不要他了事!”
余氏听到这里,忙是急了:“这可是不能!”
沈砚书清冷的声音,也从门口传了进来:“本相这般敬重慕容夫人,却不想您竟是想挖本相的墙角了。”
原来是他正好回府了。
慕容耀当即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没别的,只因自己当上这个太师,是沈砚书帮了忙的,这显得他们好似忘恩负义一般。
他忙是开口解释道:“相爷,我夫人也并非是那个意思,我们只是……”
沈砚书缓了脸色,薄唇微勾,轻声笑道:“本相明白,你们不过是关心枝枝罢了。”
慕容耀见他不是真的误会,松了一口气:“正是!正是如此。”
若是真的叫沈砚书觉得他们夫妻是故意挑拨什么,将来不准容枝枝与他们夫妻见面,不是平添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