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出手,都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沉稳与精准,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精密计算。
“砰!”
一个身材相对瘦小的混混,手中的钢管刚刚高高举过头顶,还没来得及发力向下砸落。
方一凡的右腿便如同一条蓄满了恐怖力量的钢鞭,带着沉闷的破空之声,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扫中了他的手腕关节。
钢管“嗖”地一声脱手飞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划过一道冰冷的弧线,重重砸在不远处酒店坚硬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随后无力地滚落在地。
那混混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钻心裂骨般的剧痛,仿佛整个手腕的骨头都要被这一腿直接扫断。
他发出一声因为剧痛而压抑不住的痛呼,额头上瞬间渗出豆大的冷汗。
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抱着剧痛的手腕蹲了下去,再也无法对任何人形成威胁。
“咔!”
几乎在同一瞬间,另一个从方一凡侧面阴影处悄然摸近,试图发动偷袭的混混,手中的棒球棍带着一股恶风,刚刚挥舞到一半。
方一凡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他一眼,仿佛他的背后也长了洞察一切的眼睛。
他左臂反手一肘,动作迅猛如电,角度刁钻狠辣,狠狠顶在了那混混柔软的肋下。
那混混的所有动作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脸上那狰狞的狞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痛苦与无法置信的扭曲。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柄烧红的攻城巨锤狠狠击中,肋骨仿佛在瞬间断裂了好几根,肺部的空气也在一刹那间被彻底抽空。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猛地弓起了身子,像一只煮熟的大虾,重重地瘫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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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因为窒息而迅速憋得发紫,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徒劳地抽搐着,眼中充满了绝望。
“咚!”
又一个满脸横肉,身材异常魁梧的混混,仗着自己身强体壮,皮糙肉厚,试图从方一凡的身后发动一次致命的偷袭。
他高高举起了手中那根粗长的棒球棍,瞄准了方一凡毫无防备的后脑,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得意的笑容。
然而,就在他手中的棒球棍即将接触到目标,即将得手的瞬间。
方一凡如同背后真的生了眼睛一般,一个迅猛无比的转身,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吹乱了他额前的发丝。
紧接着,一记干脆利落,毫无花哨的后摆拳,蕴含着惊人的爆发力,结结实实地正中了那混混的面门。
那混混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鼻梁骨仿佛被一柄铁锤直接砸断,剧烈的酸痛感混合着眩晕感直冲脑门。
温热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鼻腔中喷涌而出,染红了他胸前的衣襟。
眼前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
他踉踉跄跄地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每一步都踩得虚浮无力,最终一屁股重重地瘫坐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
彻底失去了方向感,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之间竟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东南西北。
凄厉无比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