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那些,靳言在乎的是安漫的安危。
为了能让家人们尽快回家,靳言几乎用飞一样的速度。
推进生物识别系统,再依次划分区域,按计划行事。
“深受其害”之一的人是托举哥。
身为名副其实的交通好帮手,这次,他从靳宅到轮船实验室来回往返更加频繁。
而轮船实验室有了特殊催化剂,取得了重大突破。
李管家与付一恒均处于恢复阶段,付一恒终于恢复了神智。
当付一恒再次亲眼见到靳言的那一天,一把鼻涕一把泪抱住靳言的大腿,哭的惨烈。
作为星际掠夺者傀儡中的异类,本不会被记住的记忆,付一恒却全都记住了。
只因为他既有人类的意识,还有被硅基生命侵蚀的意识。
恢复的两天里,付一恒霸着新式通讯工具不撒手,与楚涵沫分享他长期以来不能言说的苦闷,导致两口子在两地双双哭泣。
因此,在轮船实验室付一恒喜提“哭精”称号。
这“哭精”也不是白称呼,完全是溺爱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