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吆喝了,早听不见了,要我说还是你小子聪明,没准还真成。”
冯勇叹气道:
“希望能成吧!都是一个院的邻居,还能盼着他们家不好啊?”
“那倒也是。”
李大力散烟的工夫应道:
“虽然我也瞧着贾张氏不顺眼,但怎么说也是邻居不是,他家多拿点钱,总比挨饿让咱们帮扶强吧!”
说起帮扶,他又想起了棒梗丢的白面,随即便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吐槽道:
“或许也说不准,搞不好人家压根不缺钱,家底厚着呐!”
冯勇闻言也只能随口附和着:
“或许吧!贾大爷去世时,厂里不也掏钱了嘛!”
这么一说,还真是,老贾去世厂里也没少掏钱,平日里也没见贾家乱花,搞不好全都攒着呐!
哥俩对视过后相顾无言,借着太阳,坐门口懒洋洋的抽着烟,没一个开口提回去帮忙的话茬。
按理说此时已经熬过了三年困难时期,市面上的粮食没那么紧缺了,往年人流稀少的庙会也早早的张罗了起来。
可毕竟经过三年多的折腾,普通人哪还有家底啊!
红白喜事一般都是人到场,甭提置办宴席,到了说会儿话,意思意思得了,没有礼钱,也没有吃席,空手来,空手走。
社会风气倒变得从未如此之好。
等杨庆有中午回院时,轧钢厂领导已经慰问完走人了,中院只剩秦淮茹娘家人,还在那陪着秦淮茹说着安慰的话。
冯勇蹲穿堂旁边,瞅见杨庆有的瞬间,便溜溜跑了过来。
“哥,您回来了。”
杨庆有望着一脸灿烂的冯勇,诧异道:
“你小子傻乐什么呢?瞅见美女了?”
“嘿嘿!”
冯勇傻乐道:
“也不算太美吧!”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