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能给。”
不过吴守芳点完头,转而又担心道:
“万一他化缘不成,非要借呢?”
“那您就说没钱呗!”
杨庆有撇嘴道:
“您家就您一人挣工资,春燕又得上学,没余钱不很正常嘛!”
“倒也说得过去。”
说话间,吴守芳关切的看向苏颖,问道:
“不过你们两口子可都有工作,怕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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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有啥不好说的。”
杨庆有耸肩道:
“跟他们家学呗!就硬说没有,他还能赖我们家不走啊?大杂院嘛!只要你别太认真,就不会活的那么累,吴姐,你就放心吧!咱们前院这些住户没一个省油的灯,除非开全院大会硬派,否则三大爷只会白忙活。”
“那就好,那就好。”
毕竟是农村来的。
观念里还是老一套。
队长村长啥的有权又有势,甭管家里再穷,也不能得罪。
原本吴守芳还盘算着阎埠贵真开口,得给多少。
杨庆有的话却稳了她慌乱的心。
城里不是农村。
大杂院也不是生产队。
没谁非要求着谁。
管事大爷说好听点是调解邻里矛盾的街道办指定人员,说难听点,就是一传话筒,事儿摆不平最终还得街道办说了算。
他们既不能一手遮天,也没法仗势欺人。
毕竟派出所就搁胡同外,几步路的工夫,吃了大亏后,谁也不会嫌麻烦不是?
送走吴守芳,苏颖抱着孩子追问道:
“你不会真打算跟三大爷比耍无赖吧?传出去可不好听。”
“切.........”
杨庆有不屑道:
“什么好听?大杂院跟农村没区别,都是熟人社会,谁人背后不挨说?谁人背后又不说人?在别人口中,你觉得咱们院里有好人?”
“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