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反而安慰他们:“正好休息几天。我早就想试试‘薄如翼’的新做法了。”
看着两人担忧的眼神,苏宁挥挥手,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只有他自己知道,计划又是进入到了下一步。
……
李威的豪宅书房里,唐涟清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唐授渔,你疯了吗?为什么要帮那个警察?”她美丽的脸上布满寒霜,“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得完蛋!”
唐授渔悠闲地吐着烟圈:“姐,冷静点。我只是提供了一点小帮助而已。”
“小帮助?”唐涟清冷笑,“你派人参与诱捕薛建庭,现在那把枪被找到了!”
“那把枪能证明什么?”唐授渔不以为然,“二十年前的旧枪,又没有指纹。重要的是人——活人能说话,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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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涟清猛地站起:“你做了什么?”
唐授渔掐灭烟头,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姐,有时候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
与此同时,看守所医务室。
薛建庭蜷缩在角落,眼神空洞。
狱警刚送来晚餐,他却一口未动。
“吃饭!”狱警敲了敲铁栏。
薛建庭缓缓抬头,声音嘶哑:“我要见检察官...我有重要线索举报...”
狱警皱眉:“明天再说。”
深夜,监控摄像头短暂失灵了三分钟。
当画面恢复时,薛建庭已经用撕碎的床单挂在铁窗上,身体悬空,舌头外吐。
同一时刻,监狱医院的郑本胜突然发狂,用头猛撞墙壁,鲜血染红了整面白墙。
被制服后,他歇斯底里地尖叫:“我撒谎了!都是警察逼我说的!那把枪我不知道!”
就这样,薛建庭突然在看守所里自杀了,而郑本胜也在狱中出现了自残行为,并且还否认了自己之前的供述。
一些社会上群众得知此事,都很激愤。
警方面对社会各界的质疑,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他们不得不对相关事故展开了调查工作。
警方传讯了苏宁,问起他是否在讯问郑本胜等人的过程中有不当的行为。
这时苏宁为自己辩护起来,他表示,薛建庭不一定是自杀,很可能是看守所外的人向他施加了压力,以他的家人作了威胁,逼迫他自杀。
另外,郑本胜也可能出现了类似的情况,监狱外头的人对他传递了消息,逼迫他翻供,他才不得已地改变了自己之前的说法。
……
苏宁的公寓里,电视机正播放着早间新闻:
“...近日,一起在押嫌疑人自杀事件引发社会广泛关注。家属质疑警方存在刑讯逼供行为...”
门铃响起。
苏宁关掉电视,开门看到秦队长严肃的脸。
“方便进来吗?”秦队长的目光扫过茶几上散落的案件资料和空啤酒罐。
苏宁耸耸肩:“如你所见,我正在享受难得的假期。”
秦队长坐下,直奔主题:“薛建庭死了,郑本胜翻供。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你倒沉得住气。”
“不然呢?”苏宁苦笑,“去跟抗议群众解释我没有刑讯逼供?”
“我不是来质疑你的。”秦队长压低声音,“我是来告诉你,你现在比任何时候都危险。”
苏宁挑眉:“因为我被停职了?”
“因为你接近真相了。”秦队长的眼神锐利,“你以为停职就能安全?那些人不会放过任何威胁。你现在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回到警队,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苏宁走到窗前,看着楼下几个形迹可疑的人影在小区里徘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早已深陷漩涡,无路可退。
“给我一晚上考虑。”他终于说道。
秦队长起身,在门口停下:“简凡,有时候最危险的路反而是最安全的。明天早上,我希望在局里见到你。”
那一夜,苏宁没有合眼。他反复翻阅案件资料,目光最后停留在薛建庭的家庭信息上……
妻子冯梅梅,岳母李月华,住在城东老小区……
第二天清晨,市局大门口。
一身警服的苏宁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大厅。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惊讶、敬佩、担忧……
梁局长亲自迎接:“欢迎归队。虽然现在专案组只剩你、杰哥和红姐三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