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二爷不屑冷哼,指着他半开玩笑半认真斥责:“我看你小子啊,是牛犊顶老虎,家伙不大,心眼不小!”
其余三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哈哈大笑。那人急了,语气不忿反驳:“二爷您怎么能这样!我这不是想搏出个前途嘛!”
“你可得了吧。”二爷摆摆手,耐着性子解释:“敢放火烧赈灾粮的,必然是心狠手辣还不怕死的人。你今年才多大?不怕人家跟你换命?”
“前途虽好,性命更重要!命都他娘的没了,还谈什么前途?”
“这……这……”那人明显有点动摇。
犹豫好一会儿,方才开口问:“二爷,那咱们该怎么做?刘大人的命令总不能不听吧?”
“废话,当然得听!听还不算,必须得照办!”二爷轻声道。
“那不还是找恶……”
不等他话说完,跟二爷并肩而行的男人出言打断,“我说方子你小子咋就一根筋呢?刘大人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就不能只做做表面功夫,蒙混过关?”
“是呀!”那人醍醐灌顶般扬眉笑笑。
二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跟其余四人说:“咱们就随意走走,看到神色不自然的人也不要那么实心,问两句应付应付就行了。”
“好。”四人点点头。
接下来还是由二爷和另一个老人带头,剩下的三个人落后半步,慢步巡视过去街巷。
此时已亥时过半,路上除了喝得左晃右摆的醉汉外,并没有多少人,再加上五人态度敷衍,程度没有太过严重的,干脆当没看见。
秉持着应付了事的原则,五人很快巡视完两条长街。正打算停下来休息休息、歇歇脚,两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凑巧迎面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