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峰他们已经上飞机了。”
香江某千尺豪宅里,一个黄发男子,正在听手汇报,“刘凯死在卢越的枪下。”
“唔唔……”
千尺豪宅的客厅里,还绑着两老三青年,五个人,他们的双手都被 绑在身后,嘴巴补胶带 封住,这 会儿,听到刘凯的死 讯,他们都激动的发出唔唔的声音。
可是嘴巴呗 胶带 封住,所以根本听不出他们想说什么。
“你们很伤心?”
黄毛走到其中一个年轻人面前 ,他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这会儿,正伤心的侧躺在地上唔唔的发出闷闷的声,眼里也有泪水流了来。
“听到你爸死了, 是不是很生气,刘乔安,你记住害死你爸爸的人,叫萧国峰。”
刘乔安看着黄毛,他没想到,人 原来可以厚颜无耻到这样的地步。
明明是他们抓住自己全家,逼 爸爸去抓住那个神经病女人,惹 怒了萧国峰,可是他们却说,他爸爸是被 萧国峰杀死的。
要不是他们逼 他爸爸,他爸爸会惹到萧国峰吗?
会被卢越杀死吗?
根本不会。
所以真正害死他爸爸的人, 就是他们这些杂碎 。
“怎么,你不相信?还是不愿意接受?”
黄毛直接掏出匕首,刀尖对着刘乔安的眼睛刺去,“你的眼神让我知道,你并不相信我的话,所以,你认为,是我杀死你爸爸的?”
“唔……”
刘乔安发出的声音更激动了。
不过,黄毛只是吓吓他,匕首并没有真的刺下去。
他用刀尖在刘乔安的眼 睑轻轻的划来划去,却挠痒痒一样,边皮都没破。
可偏偏这样最吓人。
因为刘乔 安并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下一秒就突然发了神经,用匕首刺穿他的眼睛。
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 ,可怕 的是,等待 死亡的过程。
伤害也是一样。
正常人害怕失去光明,就像害怕死亡一样。
甚至更甚。
毕竟死了就一了百了。
可失去光明,一生所学都将变得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