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一听要吃羊肉锅子,齐斌脸上立马展露笑容。
“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是何人?带进来。”
“草民贺东来,见过通判大人,还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草民带到源柔府的一车绫罗绸缎,全被人给偷了。”
张泽看向下首的贺东来,“被人偷了?你知道是谁偷的?”
“不知,草民昨日未时三刻才至源柔府城,随后便住在了离西市最近的昌平客栈。”
张泽又问,“那一车绫罗绸缎可有吩咐人看守着?”
贺东来回道:“一共有十人看守着,剩下十人轮流着。”
“你是头一次到源柔府来,还是先前就来过?在源柔府可有相熟的友人之类?”
“回大人,草民这是第二次到源柔府来,去年冬月曾来了一次,发现源柔府是一个做生意的好地方。
故而,草民早早就准备了一车的绫罗绸缎,就指着能来源柔府赚一笔。”
“至于友人?嗯,这个倒是没有,最多不过一二点头之交,并无交心之人。”
“来人,去昌平客栈查看一番,把贺掌柜带来的伙计都带到府衙来。”
待衙役们一一审问过这二十个伙计,然,并未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张泽看向下首跪着的二十个伙计,“这车绫罗绸缎全程没有离开你们的视线?”
“回大人,正是,小的们不是头一次跟在老爷身边做事,老爷的规矩我们都懂。”
能够这般天衣无缝的将一车绫罗绸缎都盗走了,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先将这二十人分开关押。”
衙役将二十个伙计带了下去,张泽再次看向贺东来。
“贺东来,本官且问你,你此次带着一车绫罗绸缎到源柔府来贩/卖一事,都有谁知道这个消息?”
“这,此事,草民家中人都知晓。”
“一车的绫罗绸缎不翼而飞,不是那些看守的伙计能尽忠职守,便是有人与小贼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