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张泽却仿佛没有感受到骆天保的情绪,直接追问。
“……还听到了二人苟/合的声响。”
张泽轻啧出声,“他二人这般大胆,难道不怕你们周围的左邻右舍听见?”
“大人有所不知,小民家中清贫,一直住着祖父留下的几间草屋,离村中有些远,周围并无人家。”
“你知晓了他们二人苟/合一事,你原是打算怎么做?”
“小民第一个念头是要休了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
然,不等小民发作此事,他们好像看出了点什么,竟在我的饭菜中下了毒,想要取小民的性命。
若非那日,小民的饭菜不慎被家中的耗子偷吃后,死了,小民还被蒙在鼓里。”
张泽询问道:“在你的饭菜里下毒一事还有第三人知晓吗?”
骆天保摇了摇头,“并无。”
张泽又问,“那碗下了毒的饭菜,你是怎么处理的?”
骆天保回忆道:“小民故作不知,将那碗饭菜尽数倒掉了。
怕他们二人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思索半宿,最后还是决定去衙门报案。”
张泽随即又问,“家中田地均由你一人耕耘?”
骆天保不知通判大人为何,突然问起家中田地一事,“是。”
“此事真相如何,本官还需派人查证,你先暂时留在府衙,待本官派人查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再行处理。”
张泽挥了挥手,一旁的衙役上前将骆天保带了下去。
林师爷捋了捋胡须,“大人,此宗案子,全凭骆天保一人所述,怕是做不得数。”
“师爷,你所说,正是本官所想。本官瞧着骆天保说话条理清晰,说到愤恨之处的情绪变化,不似作伪,恐却有其事。
然,他手中没有证据,那碗被下了药的饭菜被他处理了,恐不能只听信他一人之语,断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