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保出了十两银子娶了杨花过门,杨花不知什么时候又和骆老庄看对了眼。”
张泽思忖着,问道:“骆老庄年岁几何,为何不下地干活?”
“骆老庄今年不过三十有六。”
张泽嗤笑一声,“三十六的年岁,确实不算老,难怪能做出勾搭儿媳妇的丑事来。
这般年纪,寻常人家哪有不下地干活的,他倒是有一个好儿子。”
“大人说得极是,七平镇众人提起此事,无一不感慨骆老庄命好,生了一个能干、听话、孝顺的好儿子。”
“杨花未嫁入骆家时,骆老庄与骆天保父子二人关系如何?”
“杨花未过门前,骆老庄待骆天保不甚亲厚,为着一点儿小事,动辄打骂骆天保。
有时镇上的人瞧见了,会劝说几句,只是骆家离镇上有些距离,很多时候都是骆天保独自承受。
如此这般,养成了骆天保有些懦弱的性子,虽是干活的一把好手,却不怎么能言善道。
兴许是因骆天保少言寡语,故而,杨花才会与骆老庄苟/合。”
“说来,骆老庄自杨花嫁入骆家后,对骆天保都和善了不少,只是,该骆天保干活的地方,一处都不少。
娶了媳妇,骆天保要干的活就更多了,田间地头的活计都是他一人去做。
杨花只在家中做做饭,补补衣裳,旁的事一概不管。”
几人将骆家的事查了一个底朝天,张泽认真听着衙役们的汇报,偶尔问上几句。
“大人,属下还有一个发现,骆天保可能不是骆老庄的亲儿子。”
“这事,你怎么现在才说?”张泽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