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平镇骆家小院,杨花慌张的心情被骆老庄安抚了大半。
夕阳西下,坐在院中用晚饭,天空飘散着绚烂的晚霞。
“咚咚咚。”
骆老庄放下了手里的碗筷,疑问问道:“谁啊?”
“骆老庄,是我。”
骆老庄听出了来人是七平镇镇长的声音,没有再磨叽,快步起身去开门。
刚一打开门,几个官差眼疾手快,直接冲进了院子,不过几息的功夫,杨花、骆老庄全被绑住了手脚。
为首的官差冷酷道:“通判大人有令,速速将你二人缉拿归案,你们不要再做无畏地挣扎。”
为首的官差挥了挥手,官差押着还在挣扎的两人往外走,“有劳镇长跑这一趟。”
骆镇长忙拱了拱手,“不,差爷客气了,这都是我等份内之事,当不得差爷的一句辛苦。”
为首的官差朝骆镇长微微颔首,“镇长留步,人已抓住,我等该回去复命了,就不久留了。”
被捆住了双手、双脚的杨花和骆老庄神色都十分难看。
入夜,官差到驿站投宿,两人被关到了柴房里。
杨花压低了声音,颤抖着开口,“冤家,眼下该如何是好?定是骆天保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去报了官,不然怎么会有官差来抓我们。”
“怕什么,什么都不用怕,骆天保是我儿子,哪有儿子告老子的道理?
几年前,我曾听过一事,有一个汉子待他亲娘不好,被亲娘告到了衙门,最后那人被官差打了几十板子,去了半条命。”
“真?真的吗?”
骆老庄目光镇定,“当然是真的,就咱们隔壁六元镇杜家的小辈,具体是谁,我不太记得了。”
“天保那孩子,我知晓,他没那么果断,这里面恐怕有人撺掇他。”
杨花摇头,分析道:“有人撺掇他?他在镇上没有朋友,平日里都在田间地头干活,哪里能认识什么朋友?”
“无论如何,届时我们一口咬定,天保他看错了,没有的事。”
“若他不依不饶,你只管哭诉自己在家中操持家中大小事,还要照顾他十分辛苦,他不体谅就罢了,还疑神疑鬼,是他的不是……”
骆老庄脑子转得飞快,把自己想的的说辞,一一教给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