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骆老庄、杨花二人,直接关入大牢,此案上报大理寺后,再行处决。”
骆老庄和杨花瘫倒在地,骆老庄怎么都没想到一向软弱可欺的骆天保,竟能这般硬气。
“杨花,是我连累了你。”骆老庄老泪纵横,“我早该听你的。”
……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庭院里八十板子还未行/刑完。
“大人,已行/刑完毕。”
“王大夫,有劳你去给骆天保瞧一瞧吧,他也是个可怜人。”
王大夫围观了全程,点了点头,“是,大人。”
看着骆天保浑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了,王大夫叹了一口气,“你这又是何苦了,此事若是隐瞒下来,你就不必受这么多罪。”
“我忍不下这口气。”骆天保有气无力地说完这句话,然后晕死过去了。
三日后,骆天保幽幽转醒,他睁开了眼睛,看到了久违了阳光。
“我,这是还活着?”他脑袋昏沉,三日前的事记得不是太清楚,当时太疼了。
“你醒了?!醒了就好,兄弟们虽手下留情了,但是,到底是受了一百多杖责,你身上的伤,没有半年怕是下不了床。”
“这里是哪儿?”
“离府衙很近的一个小院子,你安心在这里住下,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是通判大人吩咐的这一切吗?”
“通判大人可怜你的遭遇,命人把此处租了下来。”
“通判大人大恩,小子没齿难忘。”骆天保艰难地说道。
“你别激动,担心又扯到伤口。”
骆天保作为儿子告发了父亲与自己媳妇和/奸一事,即使张泽有心隐瞒,此事却任被不少人知晓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骆天保若不是有伤在身,只怕出门都会被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