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殷为默不作声的吃吃吃。
他的心情很复杂。
此刻很焦虑。
恨不得一下子就吃完饭,一下子就睡着了,然后一下子就到了明天早上,他一定要带老妈去医院检查一下。
眼看着他默不出声的闷头干饭,陈琴越发的心疼了,使着劲的给殷为布菜。
一桌子四个人,郁色给厉晓宁布菜,陈琴给殷为布菜,两个女人都没怎么吃。
反倒是两个男人吃撑了。
最后是厉晓宁受不了的坐正了身形,放下了筷子,“再喝碗汤,我就饱了。”这言外之意是告诉郁色,他真吃饱了,不能再投喂了。
可是郁色一听到他说‘再喝碗汤’,立码就去尝了一大海碗,放在厉晓宁面前,“这汤不错,大骨汤,从一回来一直煲到开饭。”
厉晓宁摸了摸腹部,就觉得这碗汤全入腹的话他的胃都有可能要炸了。
他打小就习惯了节食,不想太胖。
这会想起那个节食的习惯,好象还跟小时候的郁色有关。
她说她不喜欢小胖子,他就努力节食让自己跟小胖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