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宫归来,除母后外,此人便是父皇身边最为亲近之人,至于父皇对韩桂林的评价,朕亦有所耳闻,这也是朕愿意深入了解的缘由。”
梁芳闻言,心中疑惑,遂问道:
“主子之意是……”
朱佑极目光深邃,沉声道:
小主,
“自此以后,朝鲜定不会平静。
而那韩家,便是我们手中的一枚重要棋子。
他们家族因大明而享尽荣华富贵,只要他们永远忠于朕,便可永保富贵。
寻个契机,点醒他们吧。”
梁芳心中明了,却又问道:
“那朝鲜那边,主子有何打算?”
朱佑极嘴角微扬,目光如炬,直视梁芳:
“大伴,你以为呢?”
梁芳见状,心中一凛。
连忙跪倒在地,惶恐言道:“主子。
老奴一时糊涂,收了韩明浍的贿赂。
但老奴见他忠于大明,忠于主子,这才……”
王敬亦随之跪下,浑身颤抖不已。
朱佑极轻轻摇头,语重心长道:“朕曾说过,不妨碍你们赚钱,毕竟你们也需要钱。
但有些钱,可拿且不问;若拿了不该拿之财,或存心欺瞒,朕定会深感失望。”
梁芳闻此,带着哭腔,连连叩首:
“主子,老奴定当谨记在心。”
“奴婢定当铭记圣训。”
王敬心中惊恐万分。
对于他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言,生死存亡全然系于皇帝的一念之间。
他无法与梁芳相提并论,后者自幼陪伴皇帝左右,两人间有着深厚的情感纽带。
“你起来吧,不必动不动就下跪。”
皇帝朱佑极轻声说道。
梁芳闻言,迅速起身,随即侍立于朱佑极身旁,而王敬,则是满身冷汗。
却不敢轻易擦拭,只能僵硬地站在一旁。
朱佑极沉吟道:“你方才所言,朝鲜局势危急,需我大明援手,此言甚是。
若朝鲜被清妖所灭,我大明威严何在?
然眼下我大明正值多事之秋,难以出兵。
内部许多人还未整顿,你可有良策?”
梁芳与王敬交换了一个眼神,略作思索。
朱佑极见状,宽慰道:“无妨,你且慢慢想来,若实在想不到,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