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璟王与衡王的确从未同时出现过!”
“上回太后寿宴上,本官见衡王也并非那病入膏肓之人,却连年缺席各种场合,的确说不过去。”
“你糊涂了?禹老说了皇后娘娘怀的是双胎,自然是有两位殿下了!”
“也是,那章王是何用意?”
“……”
“……”
众臣交头接耳,相互探讨,不论秦慕渊是否是疯言疯语,到底是落地有声,将怀疑的种子种进众人心中。
“父皇!”
秦慕渊跪下请命道:“如果父皇不将二弟叫出来,儿臣就认为他们两个是同一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双生子,二弟从始至终都是三弟假扮的!”
秦慕渊情绪激动,说出的话掷地有声,让人难免想要相信几分。
秦慕甫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不大,却带着自嘲,带着无奈,带着一丝悲凉。
一时间,大殿之上只闻得他的笑声。
秦慕甫笑够了,看向秦慕渊,幽深的眸子里极尽嘲讽:
“你的意思是,我是秦慕苏?”
“你既是秦慕甫,也是秦慕苏!”
“你是不是疯了?”
“你才疯了!”
秦慕甫哂笑,似长叹一声,语气自嘲道:
“同样是八岁,秦慕苏可以建牙开府,父皇调派御林军护佑,而我,却只能被软禁在北宫,独自接受暗无天日的治疗。
“后来,父皇举国之力遍寻名医,请到的那些名医大家,哪个不是第一时间送往衡王府?而我的顽疾呢,自从十二岁之后,再也不曾得到父皇一句关切。
“成年开府时,我向父皇求娶纪蓝辛,父皇分明已经答应,可他秦慕苏出了一趟府,纪蓝辛便要嫁给他,我至今想不明白,父皇为何要如此?
“我去抢亲,父皇直接派出御林军镇压,后将我幽禁于府半年之久,又将我派去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