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她饱受庆修的侠义之道熏陶,始终觉得习武之人就是要为世人百姓,为天下人行大义,锄强扶弱,对这种事情怎能坐视不管!
庆如鸢当场正义感爆棚,她当场就向前踏出一步,看这样子似乎就是要为那个人打抱不平。
知子莫若父,庆修看她这副样子,马上就猜到这丫头接下来要做什么了,直接出手把小丫头提回来,“这种事情,没有必要管。”
庆如鸢那小脸上顿时写满了诧异,“爹爹,他们在欺负人啊!这么多人痛打一个人,还有比这个更过分的?!平常爹不是老和我说,一定要狠狠收拾那些欺负弱小的人么?”
“我当然不反对你锄强扶弱,我也希望你这么做,但你现在出手可并非是帮助弱小,那人也不值得你帮。”
庆修指向那座大宅,“这种地方叫做赌场,从里面出来的,或者是要进去的,没有一个是值得你可怜的人,这些人落到什么下场,都是应得的。”
庆如鸢并不太了解这种场所,但是看庆修的神色中明显充满了厌恶,她心下也莫名其妙开始讨厌这种地方了。
再回头看去,出入这地方的人,要么是满脸扭曲的狂喜,或者是不甘心的暴怒,亦或是神色匆匆,满脸都是忍不住要爆发出来的狂欲。
她虽然不明白赌博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这些人表现出来的神态,莫名其妙的让人厌恶,想要远离。
这便是长期沉浸在赌场后,人发生的根本性变化,除了赌桌上的骰子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吸引他们注意力了,而且人也变得如同筹码一样,越发的功利疯狂。
“爹爹,赌场到底是做什么的?”
小丫头不解的问,“这些人,确实是好……奇怪啊?”
苏小纯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低声道:“丫头,以后万不可出入这里,等你长大一些就知道了,而且你要尤其知道,你爹爹十分厌恶这种地方。”
庆如鸢似懂非懂的点头,“我明白了……反正,我也不
庆如鸢平日里很少见过这副场景,在她那幼稚的认知里看,这么多人手持棍棒痛打一个人,分明就是在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