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听了这话竟然轻蔑的笑起来,“你以为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吗?你不就是舍不得这间赌场,想继续开下去,所以才接着和我赌。”
庆修这话还真是戳中他的肺管子,尉迟宝琳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赶紧说道:“其实这倒也没错,毕竟我整这一份家业也并不算容易……但绝对不是说我要反悔,大家不是还要再赌一场嘛。”
“好,就如你所说,你赢了,这赌场你继续开,之前我赢的全都不作数!”
庆修也没说废话,“但这次你要是输了该当如何?”
尉迟宝琳这次倒是机灵了一些,没马上答应条件,可他心里仍然觉得这次还是自己稳赢。
他不信庆修能被运气光顾第二次,实在不行他这次想办法摇的大一点,总能赢吧?
“那以庆国公所见,希望我能应承什么条件?”
庆修也不客气,开口便道:“自此以后,你不得入关,搬迁到雁门关外居住,终生不得再回来!”
这条件属实是够狠,如果说之前尉迟宝琳还能随便找个地方低调点儿当一个富家翁,现在可真是连过好日子的机会都没有了。
到关外居住,那缺衣少食,风沙满天的气候可想而知。
尉迟宝琳光是想一想就觉得不寒而栗,心说自己和庆修到底是什么怨什么仇,怎么屡屡要把他往死路逼!
周围的那些赌徒们听了这要求也觉得离谱,关外的荒凉他们当然也是有所了解。
“要是到了那地方去,腰缠万贯也没有用,有钱没地方花,过的日子也不比牲口好多少。”
“可不是,庆国公为何非得如此逼他啊。”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过节咱们还是少说为好……”
众人的议论声让尉迟宝琳有些丧尸的理智稍微恢复了些,他着实是得考虑一下这其中的利弊。
“你如果怕输就不用赌了,以后大不了就是去金陵或者洛阳随随便便一些富足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也不失为富家翁。”庆修话里讥讽的意味十足。
如果尉迟宝琳聪明点,他应当能听得出来庆修在刻意激怒他,逼他和自己赌博下注,并且十拿九稳的能赢下这一局。
只可惜尉迟宝琳偏偏就是脑子不开窍,庆修用这种套路一耍一个准。
再说,此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做事情不上头那还叫赌徒吗?
他果然就被刺激的忍受不了,直接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