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叶战熊喃喃道，“那是……我的身体吗？”

只不过，为什么没有头颅？

带着疑惑和不甘，棕叶战熊不甘心倒地。

“还有意识吗？”

苏妲己意识涣散，只看到戴着面纱的女子俯下身子看她。

“是她救了我吗？”

……

艳阳高照，苏妲己缓缓睁眼，一叶飞舟慢悠悠地朝天灵古寺的方向飞去。

“呦。”走到甲板上，苏妲己看着悠闲躺在躺椅上的姬如意。

苏妲己好奇道：“这是？”

姬如意指着头顶迎风飘扬的大旗，写着一个大大的“姬”字。

姬？

镇星界姬家吗？

苏妲己有些疑惑，为什么姬家人会出现在荧惑界？

“是你！”苏妲己看到昨晚戴着面纱的女子，“我叫苏妲己，多谢您救了我。”

“举手之劳。”方鸿微微点头，昨晚出手的是乾达婆，只是弹出了一道音波，就将异次元境界的棕叶战熊瞬杀。

“很挣扎的声音，悔恨、自责、厌恶……”乾达婆评价道，“沦落为堕魔了啊。”

苏妲己苦笑：“我天生就会散发着某种魅力……魅惑人心，操纵世人，逐渐沦为堕魔，我现在只是为自己以前犯的过错赎罪而已。”

“堕魔也会有好人吗？”姬如意不解，在她的印象中，堕魔都是被欲望侵蚀的亚比，这些亚比只会凶性大发，肆意杀戮。

像苏妲己这样能保持清醒意识的堕魔，她也是第一次见。

苏妲己取出一片树叶，“昔日灵空大师见我有悔悟之心，赠予我一片娑罗树叶，希望我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灵空大师，就是昔日悟道娑罗树，斩杀将臣的大师。

“我这些年行走于荧惑界，娑罗树叶的效果越发微弱，我不得不用自己的力量压制内心的恶魔。”

苏妲己捧着娑罗树叶，遗憾道。

“或许再过不久，我就会变成像棕叶战熊那样的堕魔，你们杀了我也无妨，只不过……”苏妲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灵空大师说过，她有机会脱离堕魔之身。

我的机缘，到底在何方？

“方虹姐姐，我们怎么办？”姬如意看向方鸿，让他来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