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皱眉,早知道不来了!花了两倍的钱,就这?
算了,也就今晚,凑合凑合。
“宝,委屈委屈,今天先住,明天就赶路了好不?”
久久,他点头。
安顿好他,若离下楼看看店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倒不是晚上没吃饭。
只是要备一点,晚上说不定哪一会儿,他醒了,胃里不舒服,会可能想吃点东西缓缓。
刚刚来没注意,这楼道里原来有一扇窗子,可以看见里院,对面的一间屋子。
那人看着很熟悉,戏服还没脱,装也没卸,从头上流下来的血干涸在脸上,这就是今天晚上那个戏伶。
蜡烛在石桌上,散发弱弱的芒。
戏伶揭下假发,里面是雪白的发丝,戏伶抠掉扣在脸上的假皮,露出血肉模糊的面容。
撕下皮肉的声音,让他有些兴奋,移皮之术每次只能维持半月,今天又是换新皮的日子了。
新换的皮肉细嫩,富家子弟的肉就是格外好!
戏伶嫌弃看一眼地上死去的人,拿走嘴里的棉布,活剥皮的滋味不好受啊。
“被砸破皮的滋味,这下记清了吧?”
戏伶踹开地上那人,对着昏暗的烛光,欣赏细皮。
清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这皮不错,啥时候也教教我,这换皮之术,说实话我觉得我这皮不好看,早想换一个了!”若离靠在墙上,抱着手。
闻言,戏伶猛的转身,一个大活人站在它屋里它居然一点知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