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狼狈不堪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将军的左膀右臂你也配?”菅原草织居高临下的轻蔑道,“跳梁小丑,不知天高地厚。”
“草织,我知道你对将军有渴望,”二号也不生气,磨磨蹭蹭地爬起来,依旧满脸油腻,“但远水解不了近渴,想要体验女人的快乐,如今只有我才能满足你,也只有我,才能完全掌握将军原始的秘密。”
二号又冲上前了,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居然还拔起了刀,途中恶念横生,他就算要砍掉对方的四肢,也要彻底征服那个女人,也要彻底拥有将军的原始经历。
叮当!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一个非常清脆的响声后,他引以为豪的太刀居然被挡住了。
再看前方,哪里还有什么端庄美人?
小主,
完全就是一个以衣御敌,飘起来的波浪服一层又一层,环环嵌套的锯齿尖刃,棘冠裂口鲨。
虽然身后菅原草织若隐若现的裸体比平时更加惹人怜爱,但就目前而言,恐怕有的人已经没有多少心思来欣赏了。
战斗一触即发!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留手,叮叮当当的火星子几乎都要长腿蹦出局内。
话说二号也不愧有挑衅的本事,即使对方张牙舞爪得铺天盖地,但他的太刀也算是应付自如,攻守兼备,一时之间,两人竟勉强势均力敌,各自不落下风。
“原来你的本事都藏在衣服里,”二号自以为看破了对方,这使得他更显轻狂,“如此甚好,等我破了它,看你还有何手段拒绝于我……”
戛然而止,二号的声音戛然而止。
等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之前想对别人做的事,没想到竟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没错,菅原草织已经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菅原草织的棘冠裂口鲨已经吃掉了对方的四肢。
现在的二号看起来,就像是长有凸起的肉桩。
“你想了解将军?”
菅原草织缓缓走来,波浪状的多道锯齿尖刃服犹抱琵琶般遮挡在其身前,妩媚动人的样子正好定格在了二号的眼前。
“但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话风骤然一变的同时,多道锯齿尖刃服还两两一组顷刻间便形成了多个犹如鲨鱼口器一样的绞刑架,将对方环环包围。
最后在贪婪之噬的暴力争夺下,那人被吃干抹净,不留一丝痕迹。
咚、咚、咚?
直到这时,门口才颤颤巍巍地传来了几声敲门音,而听音判断,打扰者十有八九是心有余悸。
“什么人?”
菅原草织又恢复了刚刚端庄大气的样子,或许是吃饱喝足的假象,她的衣服好像都比之前鲜艳了许多,明光锃亮,星辉熠熠。
“大、大人,事情恐、恐有异变。”
“你说什么?”
这是菅原草织最不想听到的事,所以当她气势汹汹地打开房门时,外面的人瞬间屈膝跪地,颤抖不止。
“你刚刚说什么?”
“大、大、大人,向、向、向问天,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
汗如雨下,汗如雨下,由于恐惧,那人的身体都已痉挛抽搐,活像一只发抖的雏鸡。
“向、向问天,好像、好像已经跑、跑……”
没有后文了,他触犯了菅原草织最大的逆鳞,也就是辜负了藤原将军的信任。
既然如此,既然如此的话……
菅原草织静静地站立在门口,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究竟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