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你老子在东南亚称王称霸一手遮天我就不敢动你,他还不够让我忌惮的!”
陆西城气冲冲地从沙发上起来快步冲向余悸,他扬起的棍子跟着话音一起往下落。
陆二夫人想拦,但不及丈夫的速度。
陆子寅不顾自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落下的棍子,力道震得他掌心和手臂又疼又麻。
余悸都能感觉到这一棍有多重,看着陆子寅等同于挨了一棍子的双手,心疼又无法。
陆子寅仰起脸,眼神祈求父亲:“爸你别打他,你打我吧,我挨习惯了我能受得住。”
“你让开。”余悸对挡在身前的陆子寅低声一句,同时抓上陆子寅的胳膊想将人扯开。
陆子寅的行为让陆西城更加恼火。
“你挨习惯了、你受得住是吧?好!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他受住多少下。”陆西城用力将棍子抽出,接着再次扬起、砸向了陆子寅。
陆二夫人急得低呼出声:“小宝……”
余悸想也不想地将陆子寅护在身下,棍子重重落在他的后背上,正在气头上的陆西城这一棍也没有留余力,疼得余悸闷哼出了声,背脊都往下压了压,衣服下的皮肤立马红肿起。
“鲫鱼?!”陆子寅着急地想要起身看看余悸,可余悸双臂抱住他整个背压着不让他起。
陆西城被刺激得更气了,当即扬起棍子又是一闷棍打在了余悸背上,余悸还是护着陆子寅,陆西城越打越来气,第三次扬起棍子。他像是也想看看余悸能为陆子寅扛几棍,看看他们这另类的所谓的爱情有多坚固,于是毫不手软地接着挥下了第四棍、第五棍、第六棍……
闷棍声在别墅里回响,听得人头皮发紧。
“鲫鱼你起开啊!”
陆子寅被压在下面、身体无法发力,怎么也挣脱不出来,急得他只能努力伸手去抓父亲的裤腿,不断哀求道:“爸你别打他了,我求你了,别打他了,你打我吧,是我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