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确定梦沉璃不会生起什么逃生、阴谋的异心，那种灵魂被摧毁和坏掉的模样，就算随着时间勉强愈合，该留下的“疤痕”也会追随一生。

这点苏羽还是有把握的，不然总不能让爱人们跟着自己身处险境。

除非有人能去帮她治愈，显然...

苏羽不会。

但她也许会打一些心里的小算盘。

“没...”

苏羽捏紧了她的玉颈：“我既然带你过来，就会让你发挥作用，把我伺候舒服了，也允许你见到他，但不要给我耍什么小心眼。”

“璃奴，你的一切，包括身体，心灵，精神，都是属于我的私有财产。”

“说。”

“咳咳...”苏羽稍稍松手，她差点窒息过去...如今的孱弱让曾经睥睨天下的神后实在难以接受。

“璃奴没有瞒着主人，璃奴只是想，如果可以的话，在这个时代的主人会不会和他一样...”

“璃奴已经属于主人，并没有想帮他。”

她的眼神中夹杂着水雾。

这话苏羽还是稍微信一点的。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任何女人都希望她被“重视”，而梦沉璃是被李弘“抛弃”的人，这种不被重视，被抛弃的态度，让梦沉璃哪怕第一次在人王殿的时候，对李弘也只有“愤恨”可言。

尤其是之后，知道李弘戴上王冠，她只是被选择牺牲的一方。

那种心底里的埋怨和怨念更是加深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若说，有什么小算盘的话...

哪怕是身为苏羽的奴，也有着一点点属于女人的比较之意，你抛弃的我，那我认下的主人一定要比你强，一定要能埋葬你！

这种近乎扭曲的怨念，苏羽倒是隔着面皮都能感受到那灵魂的强烈波动。

“璃奴，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而是...不许隐瞒。”苏羽细声道。

“知道了。”她低下头，还未从刚才的窒息感中缓解。

韩以沫站在旁边，眼神一眨一眨。

说老实话，当初第一次见神女的时候便觉得惊为天人，再见到神后，更是有些羡慕为何会有天生地养的如此瑰丽的容颜...

只是苏羽似乎和她关系很差的样子？

她的事，玄音有跟她说过。

不过她还是头一回见对女孩这么粗鲁和恶意的苏羽。

苏羽连忙站在韩以沫旁边赔笑道：“哎呀，以沫，是不是有点吓到你了。”

“那倒没有...”韩以沫悄悄传声道：“老公，你...恨她吗？”

“嗯。”苏羽没有否认：“无法化解的恨意，只有折磨她的时候或许才能...你知道的，我很少对女人这么大恶意。”

“但是...这件事你别劝我。”

韩以沫懂事的点点头。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她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