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花衫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你吃炸药了?”
沈清予用脚勾着椅子入座,抬头,双手抱胸看着她,“为什么沈兰晞可以,我不可以?”
姜花衫立马反应过来,眉头微皱,“那件事情况特殊,我没有办法,我只信沈兰晞。”
沈清予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听闻未央台出事,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为了表明自己的立场甚至还对自己的父亲开了枪,最后换来的却是姜花衫一句,只信沈兰晞。
那他呢?
他又算什么?
沈清予自嘲笑了笑,低闷的声音似在胸前压抑了许久,“你不是只信他,是单纯地相信我,那天若是换成沈归灵,你还会阻止他上楼吗?”
姜花衫想了想,犹豫了片刻,摇头,“不会。”
沈清予心中醋意乱地起飞,蹭得一下起身,点着她的额头咬牙切齿,“姜花衫,你好样的!我是看出来了,你是纯心想气死我!”
姜花衫皱眉,一把拍下他的手,“你气什么?我不想让你为难有错吗?”
“我为什么难?你有没有心啊,这些年二房三房那些腌臜事,我哪次不是向着你?”
“那你这次为什么不在?”姜花衫反问,“我回来找过你的,可是你不在梅园,我给你过电话,但是联络不上,沈清予,你去哪了?”
沈清予愣了愣,上一秒心口还是酸的,这一秒就变成了苦味。
他在哪?
沈清予避开她的目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