刕御安看到江鹫,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似乎和丢了魂一样,看见江鹫也不认识了。
“刕御安?是我,我是江鹫!”江鹫轻声哄着,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还认识我吗?”
刕御安还是没什么反应,过了半天突然咧嘴:“江鹫啊。他已经死在了北荼黑渊里了……”
完了,打击太大了。江鹫只能一五一十哄他:“我没有死,我回来了,前几天是因为要处理点事……”
刕御安不看他,而是转过头问曹满州:“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找人来假扮他,有什么意义?”
“是真的江鹫!”曹满州却很激动,脸上的喜悦做不得假:“他真的回来了!”
“……?”刕御安眼睛刷一下瞪大了,猛地坐起来,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江鹫一把抓住了他。
“你!”刕御安死死抓着江鹫的袖子,声音颤抖,几乎哽咽:“你这个疯子……”
刕御安哭得一塌糊涂,任凭江鹫怎么安慰都不管用,刕御安抱紧了他,失而复得的欢喜冲击力也同样大,他一时半会儿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没有人该为此事负责,因为所有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重创,大家都有自己的立场。
刕御安像一个黏团子一样粘在江鹫身上,任凭他说什么就是不松手,无奈之下江鹫只能让晏娆君把衣服拿来。
“看看,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江鹫把衣服摊开给刕御安看:“看看这版型,你穿绝对很好看。”
“吾不要礼物。”刕御安很倔,不肯抬头:“吾要你就够了。”
“那你就更应该收下礼物。”江鹫看看他:“不过你最近都不好好吃饭,饿这么瘦可撑不起来。
最近好好休养吧,等你身材恢复过来,我要看你穿这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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