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完今天的最后一批货后,夏染收拾着换了身打扮,朝着医院走去,她要去看看前天入院的那孩子有没有康复。
进了医院打听了下那孩子,已经康复出院了。
接着又装似八卦的问道:“你们医院今天下午是不是收了一个被打破头的大姐,还是警察同志送过来的?”
“你认识?”
“算认识吧,她被打的时候我恰好在那附近,不过我到的时候这大姐刚刚被送往医院了,就地上一大滩血,那大姐也是非常不容易。”
“怎么,你知道缘由?”
“嗯,……”夏染接着就一顿巴拉巴拉,这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扩散开,才有可能保住这一家的人命。
“真的假的?那女人也太毒了吧,这可是她亲姐姐,一母同胞啊,她怎么就那么坏呢?她父母兄弟也毒啊,这是不把她当人看啊,人怎么就能坏成这样呢。”
护士小姐姐王妮都惊了,她根本就想象不来,一个人得多坏,才能干出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谁能想到家人之间还能算计成这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简直坏透了。”
一主任医师带着两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刚查完房进来,问道:“谁坏透了?你们说谁呢?”
小护士王妮接着就是一顿科普,把她刚听来的消息,不但一比一重复了一遍,还添加了些自己的感悟和气愤进去,听的众人也义愤填膺的,就差骂娘了。
“你说的不会是28床的那位大姐吧?今天由警察送过来的就这一位,”一医生说道。
这个病患还是刘医师接待的,她知道的要多一些,“就是28床的那位,也是个苦命人,”同为女人,听到这些事怎么不气愤呢。
何况,她也是家里的大姐,下面的弟弟妹妹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既当爹的又当妈。
若不是她够善良,在特殊年月帮了住牛棚的那些人几次,后来跟着一大爷学了些医术,她也不会有今天。
往往付出越多的子女,越不受父母待见。
要不是她后来吃上了国家饭,说不定她也会被家里人敲骨吸髓呢。
这还是她近几年才悟到的道理,也终于明白,父母和弟弟妹妹不爱她,自然也不会心疼她,只有要钱要物的时候,才会记起她这个大姐。
哎,想多了,全是心酸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