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潢呢!”
周寒和花笑同时回头,再往西耳室内望去,就见一只红鲤鱼,躺在一堆红色的宝石之上,高兴地拍着尾巴,嘴里还发出“呵呵——”地傻笑声。
原来,鱼潢一进西耳室,便被财宝中红色的宝贝所迷惑,他将那些珊瑚、红玛瑙、红玉髓之类的红色珠宝堆在一起,一头扎了进去,所以周寒和花笑都忽略了鱼潢。
“糟了,鱼潢中迷魂术了。”
花笑冲西耳室,把鱼潢从红色财宝之上提了起来。
“这些都是我的,我爱它们。放开我,我跟你拼了!”鱼潢大叫着甩动尾巴去抽花笑。幸好花笑比鱼潢修为高太多了,鱼潢的反抗对花笑来说,就如同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
李清寒听到鱼潢的声音,从西耳室对面的东耳室走了出来。她夹住鱼潢的尾巴,然后伸指在鱼潢的额头上点了一下。鱼潢顿时安静了,一双黝黑的鱼眼逐渐恢复了清明。
“我怎么了?”看到所有人都看着他,鱼潢迷茫地问。
“没事!”花笑头一甩,转到一边偷笑。
“东耳室里有什么?”周寒问李清寒。
“没什么,大概都是这墓的主人生前所用的东西。不过有一样东西,你可能感兴趣。”
“去看看!”
周寒进入东耳室。这里虽然也堆满了东西,都是些瓶罐盘碗、桌椅等。果然都是平时日用之物,不过这些东西都十分精致奢华,仅是有钱也不配拥有,必须还要有相配的身份。
“你看这个。”李清寒将周寒带到一个花瓶前。
花瓶虽然很精致,但吸引她们的却是花瓶中插的一根树枝。看上去,这根树枝很普通,但它整体颜色却是诡异的青黑色,枝子是青黑的,树叶是青黑的,黑的看不清叶子上的脉络。偏偏在这个地方,没有水,不见阳光,没有根,树枝还保持着旺盛的生命力。
“是鬼桑。”周寒诧异。
“没错,正是鬼桑。”李清寒淡然回答。
“这就是那个害人的鬼桑啊!”花笑从周寒身后伸出手,将那枝鬼桑从花瓶里取了出来,“它怎么还活着?”
“只要有阴气,鬼桑就能活。”仍然是李清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