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忙,金莲就在一旁善解人意的解释。
那我们还得谢谢您嘞?
几人欲哭无泪的转头,不知是该感恩还是该哭泣。
就算想自己动手,提前说一声啊,突然偷袭,很容易死人的。
宁长宇身下的床单已经被血染红,人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
一根千年人参被塞进他嘴里吊着他的小命,一两千金的止血圣药也不要钱的往他伤口上撒盐,几人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拯救宁长宇,好不容易才把人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好在没了那玩意,宁长宇其他地方没在有异样情况出现,至于别的问题,只能以后慢慢研究。
几人自知无力救治宁长宇这一身的怪病,收拾好东西之后就告辞了。
之后整整一个月,几个姨娘们又给宁长宇请来好几个名医,都无法救治他。
他不止躺在床上无法动弹,伤口更是发炎化脓,迟迟无法愈合。
无数大夫被请来看诊,皆是信心满满来,摇头晃脑走。
姨娘们伤心欲绝,虽然她们心底已经对宁长宇失望,但要是人真的没了,这偌大的宁家可就要完了,她们以后也会没好日子过的。
“姐姐,爷现在这般状况,已经开始有人蠢蠢欲动了,我们如今该怎么办?要是爷真的没了,我们不是要被赶出去?”
宁家可不止宁长宇一个人,其他旁支无数,只要想争夺宁家家业,别人就算从不知名的乡下随便弄出来个野孩子,也能说成五百年前是一个娘生的兄弟。
“衡儿还小,剩下两个孩子更是不用说,就算她们也都是男孩,这般年幼也难担大任,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群叔伯兄弟登堂入室抢走我们宁府的家业?”
“姐妹们,快想想办法呀,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不然就不会这般焦头烂额了!”
几个女人要疯了,急得团团转,在金莲身旁不停的转悠。
金莲淡定的喝口茶,“谁说女人就不能担大任了?就算爷不在了,我们还有衡儿,哪轮得到其他乱七八糟的玩意抢我们的东西,衡儿还小,可是你们不小,帮他呀,过几年他不就长大了吗。”
自古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垂帘听政的事,又不是没有,怎么轮到自己就不行?
更何况她们是想要守住自己的东西,又不是要抢什么,有什么不行?
几人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琴棋书画三从四德,乍一听到金莲这番话,全都吓了一跳。
“姐姐,我们只是后宅妇人,怎能帮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