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一下就急了,
说道,
“哎,叔父,
孩儿实在不知道,
这是您的属下,
否则,
借孩儿十个胆子,
孩儿也不敢造次。
哪孩儿这就先滚了。”
道深摆了摆手,
说道,
“去吧,没事多读读书,
以后这一门的基业,
还靠你们兄弟。”
看着王应领着他的打手离开,
宋袆施了一礼,
说道,
“多谢大师搭救,
小女子没想到,
见了这么多次,
居然没看出大人身份。”
道深大师笑了笑,
说道,
“深猷那个小子说的吧?
他倒是个多情种,
你要是真有属意的人,
可以告诉贫僧,
贫僧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宋袆问道,
“难道大师在寺里,
也不听佛理,
只听这市井八卦?”
道深笑了笑,
说道,
“嗐,这佛理有什么好听的,
我要它,它自然就在心中。
倒是宋姑娘,
这楼里,
可不好应付。”
宋袆直了直腰板,
说道,
“有大师撑腰,
连最骄横的王公子,
都不敢造次,
小女子还怕什么?”
道深摆了摆手,
说道,
“贫僧怎么说,
也还是个出家人,
就算没人敢来管,
贫僧也不好去破这心戒吧?”
宋袆眉头一皱,
问道,
“要是连大师都不肯帮我,
我又该依靠谁哪?”
道深摸了摸自己的秃头,
说道,
“谁又知道哪,
深猷那个臭小子,
点了火就跑。
贫僧就先告辞了,
那边还约了一位檀越。”
道深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说完了话,
转身就走,
只留下宋袆一人,
在门前徘徊。
宋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
是生是死,
也要赌一回时,
那可恶的王应,
又冒了出来,
伸手就抓了一把宋袆的屁股,
说道,
“美人,
这下没人救你了吧?
乖乖的给我回去,
侍候好了我,
我把这一楼的家伙,
挨个揍一遍,
让你出气。”
王应的右手掐着她的臀,左手罩着她的胸,
让她前后动弹不得,
路过的人,
想要仗义而为的,
看清了是王应后,
也低着头当没看见。
宋袆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
这王家公子,
各个是谦谦君子,
怎么偏偏就有王应这么一个混蛋,
还让自己给遇到了。
宋袆正无计可施时,
楼外起了一嗓子,
当阳侯杜乂出现在眼前,
“咳咳,安期叔父,
好兴致哪,
龙爪手练得不错,
瞻前顾后的,挺全面嘛,
要不要小侄也陪你练练?”
宋袆赶紧拼着再被摸一把,
逃出王应的魔爪,
躲在了杜乂身后。
王应嗅了嗅自己的双手,
说道,
“这还真是拿人牡丹,
手有余香,
我说外甥女婿,
你可是结了亲的人,
怎么,
也要沾沾外面的花香?”
杜乂笑了笑,
说道,
“安期叔父哪里的话,
小侄这也是受人所托,
毕竟人家给了钱的。
叔父也不会让侄儿为难嘛?
若实在是太为难,
那侄儿只好活动活动拳脚,
给叔父好好讲讲道理。”
王应连忙摆手,
说道,
“哎,外甥女婿,
大可不必啊,
我不过是一时技痒,
想和这位商娘子切磋一下。
道理我都懂,
不强人所难嘛,
请,
里边请,
都等你了,
听说你在乌程,
甚是威风哪。”
王应领着杜乂往楼里走,
宋袆也小心的跟了上去,
始终和王应保持一爪的距离。
王应回头一瞥,
说道,
“这商姑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难道这一门的产业,
将来不都是我的嘛?
你说哪,
外甥女婿?”
杜乂点了点头,
说道,
“安期叔父说得多,
多半是石崇的侍女,
没什么见识,
只见过些泼皮无赖,
哪见过风流才子。”
王应脸一黑,
说道,
“弘理,你是在戏弄我吗?
说谁泼皮无赖哪?”
杜乂笑了笑,
一个转身,
影子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再稳住身形的时候,王应身旁那些阿猫阿狗,都倒在地上哀嚎,
杜乂这时才说道,
“安期叔父,
你是知道的,
一般情况下,
我是很讲道理的,
但非要有人蛮横无理,
小侄也能让他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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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做当阳之勇世无双。
叔父说对嘛?”
王应只觉后脖颈一凉,
单是那常杀人的眼神,
就吓得他膀胱紧张了,
扶着扶手说道,
“弘理,
我就是和商娘子开个玩笑,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