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这小兄弟字不错,岳苍接过来,开口:“你认识的人中有人想到了良策?”否则不用呈上来。
岳苍打开信,先看到了一幅画。
画中人骇人的五官,让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回神,这是什么信?!这老妇是谁?
岳苍翻过这幅画,刚好看到另一幅画,画中女子五官依旧骇人,但体态纤细似是少女时……莫名让他有几分眼熟?
岳苍看向画角下的几个名字,瞬间怔然。
营帐内,烛火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四周的帐壁上晕染开来。
此刻,岳苍站在沙盘前,手中紧紧握着这幅画,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纸上的画像,眼里都是震惊、疑惑、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她明明已经死了。
画中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体态婀娜、身段窈窕,唯独脸上狰狞恐怖,鬼见都愁。
岳苍一眼认出,这是烫伤。
而且只有滚烫的水整个浇下去才会致使她整个面容无一块好肉!
好狠的手段!
岳苍觉一阵天旋地转,无数记忆翻涌而来。
他太知道,她有一张怎样让人惦念的面容,性格安静,善解人意,无数他想承诺的话,都不敢说出口,对她没有好处。那些情到浓时,他忍不住的承诺,也只敢说给她一个听。
可,在他觉得只要他不偏颇,公正做事,一切自有分晓的时候,她死于难产。
好一个死于难产!
这么多年来,一切都是谎言!他自认没有辜负父母,没有薄待妻、子,为什么是这个结果!
岳苍的手微微颤抖着,缓缓展开手里的画。
画面上,一老、一少两道身影,已是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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