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主课,三百名学员没有一个迟到的。全部都整整齐齐地带着书本来听课讲这门课的是理论学派着名人物王文宗。
世界大同观理论是结合传统儒家思想。帝国行政理念提出的一个东西以及本土国情提出的新思维理念,目前在国内外受众极多,世界大同观理论,国际运动研究部就是在此背景下成立的。
其理念是以传统的儒家思想和特殊论及结合帝国本土国情整合而成。由于专业其特殊性。
王文宗,在黑板写上第一条实践出真知。任何制度好不好?不是听他吹的有多牛,而是看合不合身,适不适合现有国情。衣服穿着合不合适,合不合身,只有你亲自见过了,甚至穿过了才可以。
因此,世界大同观理论纯粹的理论型学者是很少的。本质上来讲,我们这个学科属于是务实学科,就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存在的理论体系。因此,正儿八经纯研究理论的是很难存在的。
第一点就是要搞调研,说白了世界大同观理论是个很务实的学科,纯理论搞研究是很难的。
搞理论的多半是通过数据进行相关研究。因此,大家在关于相关理论研究,不论是生活还是工作中,一定要多走一走,看一看,不要拍着脑袋就做决定,无论是做理论研究,还是生活中的琐事。
实际上,能够来到理论学院进修的多半也是在基层混过,干过活,历练过的,这一点还是知道的,然后大家自由讨论。林雨涵当年在基层调研前,报社的强调就是个例子。
和事情不要凭第一感官,不要拍脑袋就做决定,要多走一走,看一看,深入了解过后再做决定。是对于世界大同观理论研究来说,还是你们从事的任何工作,以军事工作为例,帝国的情报系统算是很强大的,但是一线的作战部门参考不是直接拿情报系统来用,而是以一线下面基层传回来的战场实际情况辅佐情报。搞宣传,搞科研也罢,理论与实际要一同抓。客观上来讲,世界大同观理论,纯学术也就是纯搞理论的是很难进行的。
王静波举手问道:"王老师,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国立学府阅览室的管事,好像也发表过不少关于相关理论的文章,怎么说搞理论的很难呢?"
王文宗放下茶杯,开口说道:"国立学府作为高等学府之一,储书量不用说,除了理论着作之外,帝国的大小报刊每期都会定时收入,虽说呢,数据可能会掺点水,但是作为理论研究是绰绰有余了。结合这些理论,数据可以做相关的研究,但是数据是数据,现实是现实,两者还是不同的,纯搞理论研究,这些数据足够用,但是搞实践还是要下地方进行深度考察。"
李丰山提问:"世界大同观理论是纯务实学科,那么搞理论研究干什么?"王文宗笑了笑,开口说道:"其实呢,这个东西和帝国目前科研界的情况算是一样,搞实物搞得出来,但是搞后面的理论很难搞出来,比如说照个水车能照出来也能够用,但是水车背后是什么原理?大部分人是摸不出头脑来的,因此需要专门的理论派去研究,去琢磨,给他总结成经验。一方面供后世人学习,另一方面这是作为一个基础的,比如说写文章,那前提条件是你会认字,会识字,会写字。理论研究工作多数是为实践工作打底子使用,但是由于理论观的特殊性,这一门更讲究务实,纯搞理论很难继续钻研下去。或者说,我们的理论是结合数据报表进行的理论研究与完全的空谈不一样。
另外说一个实际情况,帝国世界大同观理论受众者多数是新政后或者新政期间受该理论红利的。以我为例,原本是一个穷乡僻壤的老头子,一辈子也就那样了,赶上时代风口。加入了行政服务队,一边跟着官府办菜,一边学习文化诶,学着学着咋学到户部当了个小门吏,然后又转到国立学府阅览室当图书馆管理员。趁着这段这个工作呢,相对比较清闲,我一边处理,一边通过阅览室的书搞搞理论研究,现在也算是写出名头来了,刻画客观的来讲,现有的世界大同观理论研究者,尤其是搞理论研究的,多半是从基层起来的。像是我进入行政服务队以前已经年过五十了,这几年之前过的苦日子勉强也算得上是搞基层调研。"
各小组自主学习讨论了一下世界大同观理论,第二个点就是反个人神话。这个呢,相对比较直白一些,任何一个人是人而不是神,是人他就会犯错,十全十美的人,那只存在于书中制度政策,还有法律,也是同样如此。因此,帝国建立了比较完善的法治体系。的现有法律体系无法适应社会或者说出现比较大的漏洞。根据紧急立法程序搞调研,走程序进行立法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