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朗明哥的笑容瞬间凝固,几乎要反胃地yue出声。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手指深深掐进大蛇丸的腰侧,却换来对方疑惑的歪头,拜托他也是会疼的好不好。
“哈...哈?”他扯着嘴角挤出破碎的笑声,披风下的脊背绷得笔直
“你知道的…我们并没有那么亲密,而且他死的早。”
多弗朗明哥扯动嘴角试图挤出愁容,却因面部肌肉抽搐显得格外狰狞,只好转移话题:
"啊对了!那草帽小鬼不是也总想亲你?结果没亲到么!"
多弗的尾音陡然拔高,带着诡异的亢奋。
大蛇丸闻言眯着眼睛,低头思考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话音未落,已被多弗朗明哥熟稔地打横抱起,粉色羽毛羽毛扫过他鼻尖时,隐约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火烈鸟踩着吱呀作响的木阶上楼,怀里的人却忽然轻笑出声:"多弗这么急着证明什么?"
"闭嘴!"多弗朗明哥咬着牙推开浴室门,却在看到镜中自己泛红的耳尖时,险些将怀里的人摔进浴缸。
水流溅起的瞬间,他听见大蛇丸低低的笑声
大蛇丸当然知道那些刻意的咬牙切齿和扭曲的假笑下藏着什么——就像他清楚萨博眼底跳动的火焰从来不是什么"兄长的慈爱"。
水流溅在瓷砖上发出细碎声响,大蛇丸忽然轻笑出声。
他当然不是傻子,只是比起多弗朗明哥藏在占有欲下的灼热情愫,更沉溺于萨博那句“哥哥”里裹着的纵容。
就像此刻,他明明能轻易推开怀中的人,却偏要任由对方用浴巾粗暴地擦拭自己发梢,看着多弗在气闷中纠结成一团乱麻。
“水凉了。”他适时开口,换来多弗朗明哥一声不耐烦的啧响。
看着对方转身调水温时绷紧的背影,大蛇丸指尖轻轻抚过自己唇角——那里还残留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一种带着革命军阳光的味道,一种混着红酒带着酸涩的沉郁。
毕竟...偶尔逗弄一下这只炸毛的火烈鸟,也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