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躺在床上拔火罐,看手机里的新衣服。
小陈的舞伴看着小陈的白色红色上衣觉得白天没有印象。小陈说他没看自己。
在台灯的灯光里,他掀起小陈后背的衣服,抚摸,问她有没有要求,小陈说没有,露出了笑容。
他去了卫生间,洗了三遍。闭了台灯。
不一会,小陈说,还要练舞呢,累了又不能练了。把劲都用在这了。
两个人困乏了,一起呼呼大睡,睁开眼睛,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十点四十了。
他起来把卫生间的夜灯和客厅的夜灯都插好了。拿着装土的空兜子回了家。
欣雨的窗户还是没有看到灯光。
黑夜里,路灯好像明亮了一些。微风正好,是个心神陶醉的春夏之交的夜晚。
路上没有情侣。垃圾桶里都是玫瑰花的花枝,是昨天五二零卖花后扔出来的。
看到花枝,他耳边响起了欣雨的一句话,“我拿一个,回家插上看能不能活?”
那天,欣雨拿着一朵玫瑰花回家了,还拿了一个手霜。
他想把一个卡通图片贴纸放在欣雨的电动车上,可是想起小陈刚刚和自己弄出的声音,想起自己抚摸小陈的样子。他就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