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人了,要出人命了。军管会人呢?警官打人不管吗?”
任国粗忙的一头的汗,拉开这边,那边又揪起来了。他边拉边喊:
“都给我住手,陈明高,你松手,你是警官,怎么也动手呢?”
陈明高仍不肯松手,气恼的说:
“任镇长,他先动的手,我是自卫。”
朱大明靠门边偷看了全过程,看差不多了,这才咳嗽一声,很不高兴的站门口喝道:
“吵什么吵?这儿是什么地方?陈警官,身为警官,怎么打老百姓 ?来人,关他紧闭。做出深刻检查,等待处理。”
邓中放立刻带几人,客气的请陈明高去禁闭室。
陈明高进门便被摁住,几人像杀猪似的,按头的按头,四肢都有人按着。
邓排长从他嘴里取出假牙氰化钾,身上衣服,包括皮鞋被扒光,只给他穿一条三角裤头。
大厅走廊,朱大明余怒未消。他故作惊讶的看看倪大妈,疑惑的问:
“你是谁呀?怎么也跑军管会打人?太不像话了,来人,将闹事的隔离起来。让他们冷静一下。”
他说罢,回办公室。“咚”的一声,带上门。
倪大妈自然被请到一个房间,接过战士递过来的茶水,喝一口坐下。冷不防冲进耿毕崇。
只见他手一扬,一罐粪便泼她全身。耿毕崇还想上前踢她,被战士揪住,关隔壁房间。
朱大明爱人小管也参战了,见状赶紧进门打招呼:
“啊哟,这不是杂货店老板吗?你怎么了?怎么一身的粪便啊?小张同志,快去我家提桶水来,顺便将我晒院子里的衣裤拿来。”
倪大妈没防备耿毕崇泼粪便,被泼了,还没反应过来。她听小管说了这些,有些暖心的问:
“你是谁?谢谢你!”
小管笑着回答:
“不用谢,我是朱大明老婆。我实在看不下去。怎么能对一个女人耍流氓呢?”
战士送来水和衣服,小管关上门,快速帮她换好衣服。
将她换下的衣服,朝门边一扔。又趁她洗脸,开门将脏衣服踢出门外。
立刻冲进几个战士,将正在洗脸的倪大妈扭住。取出假牙氰化钾,反铐上。
至此,肖秉义的抓捕计划,圆满实施到位。
任国粗自然不清楚情况,他还站那儿,暗自责怪朱大明太武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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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民关系不是小事,既然出了事。总的了解一下情况吧?怎能将老百姓也关了呢?
他看走廊人已散尽,迟疑一会,去找朱大明。